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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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先生的酒更加香醇了。
“章尘，你老了。”
“老师……”
“哈哈，都会老的，我只是没想到我的老师和学生都活的比我长。”
“都看着我干什么，吃菜啊，哈哈。”
“都吃啊，妈的！”
“都……”
“老师……”
树先生轻唤一声。
“叶凡，吃饭。”
两人于是动筷，只是章尘已经没了气息，面容上带着几分哀求。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为你骄傲。
作为我的学生。”
树先生轻轻合上章尘的双目，然后站了很久。
“前辈……老师他已经走了……”
“但我们不能在这里停下，对吗？”
“对。”
“对个屁，你给我记住……”
“我们只是有感情的尸体罢了，向前只不过是被推着走。”
主动的代价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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