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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是一种无法避免的悲剧。唯一的办法就是，处在那样的时代，最好收回自己的野心，收回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做一个平庸但是快乐的俗人。就像我，本来有凌云之志，但是最后却在洛雁学校里代课。”说完，他有些不自在地笑了起来。
“能在学校代课，已经很不错了！”老母听了不满地说。
儿子又微微笑了笑。“我的父亲一生都在心里挣扎，他的心里很痛苦。作为他的儿子，我了解他，也很同情他，也很尊重他。”
母亲听了深深地叹了口气，沉默了很久。
自从这次谈话后，母亲对老伴多了一层了解。从此，她很少再埋怨老伴，不再说他是一个不可理喻、固执己见而又古里古怪的老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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