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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由于集数太少，电视台播不了几天就播完了，确实性价比不高。
“我也不想让卫台为难，在商言商，合作不成还是朋友。”方醒也不强求。
卫书荣面露疑惑之色，问道：“方总这是什么个打算？难道有其他电视台肯给500万一集的价格？”
如果真的有电视台愿意开这么高的价格，消息早就在圈子里传开了，所以卫书荣觉得不太可能。
方醒摇头笑道：“没有，我也不藏着掖着，确实东海卫视开的价格是最高的。”
“那为什么不在我们台播？”卫书荣更加疑惑了。
“也不是非得在电视台播，其实我也理解你们的顾虑，在此之前，并没有这个类型的电视剧，在卫视播过。所以《黑暗荣耀》上星遇冷，我并不意外。”
方醒顿了顿， 神情淡然的说道：“不过，现在电视剧又不是非得上星才行，视频平台那边，基本已经谈妥，就等定档了。
“如果实在谈不下电视台，那就网播好了。”
电视台顾虑的事情，视频网站可一点都不在乎。
观众在电视上看到一部烂剧，会骂电视台天天播烂剧。
可是，观众在视频网站上看到一部烂剧，只会点叉，然后骂导演、编剧和演员，然后换一部剧看。
因此，企鹅视频、香芋视频、豌豆视频等五大视频网站，都已经定好了多平台联播。
现在只差最后定档。
之所以还没有定档，是因为还在谈电视台。
方醒也基本想好了：“视频平台那边已经催过很多次了，既然电视台没能谈下来，那就网播好了，这样开播时间更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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