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污染本能(2 / 2)

而泽威尔的手拍了出去，按住了白鹿的胸口。那股力量将他抛向空中，并将他撞向大地，现在又伸向他体内，那些无形的手指滑过他的皮肤，穿过他的肋骨。它们寻找着足够重要的东西，在找到它之前进行了探查和探测。

就在那一瞬间，白鹿知道要遭了。

他没有预想到这个虚无的肢体还有穿透肉身的能力。

然后，它们挤压着。

也许是他的肺。或者他的心脏。他不能再挑三拣四了，而不是像抹布上的脏水一样把空气从他身上拧下来的感觉。

泽威尔没有笑，没有给人留下丝毫他喜欢这样的印象。一个聪明人，一个应该在这场战斗中幸存的人。他不会是第一个没有活下来的人。

“噢，愚蠢的人。”泽威尔轻叹。“我的赏金，双份的。”

白鹿的右手抽搐了一下，他只来得及抓着泽威尔的手腕的手一抖，藏在手套里的刀子就弹了出来，发出一声血歌，它在一个红色的音符中射穿了布拉尔斯顿的手腕，伴随着泽威尔的嚎叫。

与此同时，泽威尔终于捏碎了一点东西。

大概是某个器官的汁水溢出。

泽威尔把手抽回来。白鹿体内的手指退了出来，正好可以抓住他的一些更多的皮肤，把白鹿扔出去。当他这样做时，一种撕裂的声音加入了他，就像非常新鲜的纸张被撕开一样。

只能说，白鹿大概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