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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导师……我的拳法已经小成了。”
方源弱弱的说了一句。
“嗯，我知道你急， 但你先……等下，你刚刚说什么？”
说到一半，刘济忽然愣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今天上午11点的时候，他突然收到开会通知，然后他就去开会了。
因此，他并不知道方源的拳法已经达到小成，在他的印象当中，方源的拳法确实已经接近小成，但也仅此而已，不是说接近了，马上就可以突破，境界也好，功法武技也罢，都是有瓶颈的，哪能说突破就突破。
看着刘济的反应，方源又好笑又无奈，只好重复道：“导师，你没听错，我的拳法已经小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上午……”
说着说着，刘济又停了下来，他忽然想起，昨天方源的拳法还是入门级，结果今天就达到熟练级且接近小成的地步，那么他经过大半天的修炼，再次有了突破，又有什么奇怪？
想到这儿，他再次开口，道：“来，使出你的拳法让我看看。”
方源一点不虚，直接在刘济面前施展拳法。
几分钟后，刘济揉了揉眼睛，确认了，方源的拳法确实已经小成，但……
看着不像初入小成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紧接着，刘济眼神一动，莫非，方源开悟了？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第二种可能性，毕竟方源以前什么水平，他心里有数。
如果是开悟的话，那就解释得通了，开悟之人，别说一天提升一个档次，就算一天之内将一门武技从入门提升到圆满，他都不觉得奇怪，因为真的发生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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