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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懂了吧，我前些年确实跟着个人学，就那个老道，那老道年年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俺也就跟着偷鸡摸狗，不过他也确实有点本事，我也算勉强跟着修成了人身，算是学人话，学人礼。”鼠姐眯着眼睛回忆道。
“这件事俺们都是知道的，上上次那个大官儿住进来的时候，老道士也随后就来了。您跟着他出去了几年，修成人身，俺们都是知道的。”鼠弟们纷纷附和道，当时他们羡慕坏了，早知道也跟着去了，无奈胆子生的小，要不然说老大是老大呢！
“你们不知道的是他还有个阉寺的兄弟，是个佛门子弟，常常搞 xi *，就是一堆男男女女那啥。在普通人看来是放荡无行，但是在修行者眼里可不只是这样。”鼠姐眼神犀利，冷冷笑道。
“额的神啊！”鼠弟们被震惊一整年。
“那老大，既然这样也能修行，你为什么今天突然要打算去跟那无性之人呢？”
鼠弟们很天真，他们认为既然有捷径可走，为什么还要读书学习，干这种累死还未必能讨到好的事儿呢？
鼠姐笑了笑，意味深长：“因为他没有接那个桃子。”
“啊？”鼠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理解这话里的意思。
伤人欺命终究不是正路。
世人大都是为名为利之徒，更无真正为身命者。
……
争名夺利几时休，早起迟眠不自由。
骑着驴骡思骏马，官居宰相望王侯。
“这一次，你们老大我怕是遇到真人了！”
……
一大早鼠就幻化成昨天小童的样子。
是的，他是来赴约的。
他来找阿钰玩。
……
“我来拜师！”
“拜师？”
“你来拜的什么师？”
“拜的是传东方大道的先生。”
“那，你想学什么？”
“弟子但求长生。”
“啧…，父亲，这小童口气不小啊！”汪钰站一旁笑道。
他一大早就看到这小孩儿在他家门口转悠，说是来找他父亲请教学问。
他还没见过谁是请教长生不老的。
“ 你要是想做我的学生，就得读书识礼。”坐在上首的男人笑着道。
他并没有因为小童的话而感到奇怪。
小童暗自笑道：读书识礼，他早就会了。
当人这几年可不是白当的。
简单简单。
简单得很…
“我这里有术门之道，“流”字门中之道，“静”字门中之道，“动字门中之道，你想学什么？””
小童听了后，又暗自笑道，这些他都了解一二，不过尽是些“公案比语，外像包皮。”
便问道：“学这些可得长生吗？”
“如同壁里安柱，窑头土培，水中捞月。”
“那不学！不学！”
男人看他不学这些，笑道：“这些你都不学，那就记一段话吧。”
“什么话？”小童的眼睛滴溜溜转着。
“淫色休泄露，流光相皎洁。日月藏有物，龟蛇相盘结。盘结命且坚，火里种金莲。”
“你可记下了？”
“记下了先生！”
“你把这卷书带回去，读一读，读完后再来寻我。”
“那先生，我要是读个三年五载呢？”这书看着挺厚，她又贪玩儿，恐怕世事变迁，小童心里没底。
“那就读个三年五载。”
反正我们还会再见。
鼠想着她是妖，人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她肯定也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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