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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领主他是个好人！”有人大声驳斥。
周围立刻响起了附和的声音。
“我说的是真的！……真的！……你们得相信我！”
季马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仿佛要爆出来了，瞳孔微微扩散。他大吼着，声嘶力竭，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
亚力看着他，心下狐疑不决。
老领主平日的行事作风深得人心，要说他突然搞什么恶魔献祭，亚力也不太信。他感觉事情有些复杂。
“再问他一些细节。”多里亚从旁道。
或许能从一些细枝末节里推断出事情的真相。
亚力点点头。
“都有什么人在城主府里？”
季马有些慌乱，但还是回答说：“城主，军队，还有教堂的所有神职人员。”
军队和牧师都在？这要都出事了，弗荷领不就？亚力心中暗道不妙。
“你说弗荷领主献祭，他是如何献祭的？”
“他在庄园里挖了个几米深的巨坑，杀了人就往里扔！……坑里都是尸体啊，坑都快被填满了！”
说到此处，季马教士忽然又激动了起来，手舞足蹈。
“镇静些。”亚力两手压在对方的肩上，将他死死摁住。
过了好一阵，季马才平静下来。
亚力又问：“军队在做什么？”
“军队，军队……”季马似乎陷入了回忆，好一会儿，他才说，“军队有的在杀人，还有的被杀了，也填进了坑里。”
亚力眉头一皱，总觉得季马没有说真话。可他看着眼前这个快要崩溃的人，又看不出他哪里在撒谎。
可即使领主疯了，他手下的军队没理由陪着他做如此疯狂的事啊。
“爆炸又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清楚……”
“不清楚？”
“我没看到……”
“你仔细想想。”
亚力望着季马，季马同时也回望着他。两人，一个眼神凝重，目光犀利得仿佛能穿透对方；另一个却眼神涣散，不知道是脑海里在想些什么，还是已经彻底吓懵了。
正在此间两人互望之时，又有人突然大喊道：“你们看！那边飘来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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