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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分为13份吗？果然没算上我吗？为什么，明明是理所应当的事，我为什么会感到名为失落的情绪？”
13号世界，刘全全的卧室。
“你是卡俄斯吧？”刘全全看着眼前的银发女孩。
镜中人：“你这觉没法睡喽。”
卡俄斯：“是的，因为世界线发生小小的动荡，我来提醒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希望你尽量少使用光系意识空间，并且减少切换意识空间的频率。”
“说到这个，你给我的书里不是写了一个人只能有一个意识空间吗？”
“书上记载的是人类未来一千多年的魔法研究，并不是我的全部知识。”
“有道理，你的要求我尽量吧。对了，我平时吸收光元素可以吧。”
“可以。”
“对了，问星野问题的是你吧？”
“是。”
“好吧。”
“嗯。”
刘全全看着明明解决完问题，却没想走的卡俄斯，说道：“还有什么事吗？”
卡俄斯眼里的失落遮掩不住：“任何组织和个人都不能以拯救大多数为由，去强迫少部分人牺牲，对吧？”
刘全全坚定地点点头：“对的。”
卡俄斯：“那如果他人非要牺牲你呢？如果牺牲的是有意识的工具呢。”
“只有我可以选择失去我的所有。其他任何存在违背我的意愿去牺牲我，那便是我的敌人。就像刚刚星野问的问题，我相信有很多人包括我自己会自愿成为一号铁轨上的13个人来换取大多数人的生命。可若是强行把我绑在一号铁轨，告诉我‘你的牺牲是有价值的’，我只会去和他拼命。这就是我回答的第一问。至于第二问，你能告诉我什么叫做有意识的工具吗？”
“就是字面意思啊。”
“为什么有意识的存在会被称为工具？哪怕是家畜，奴隶，食物什么的。”
“不，就是工具。”
“有意识的东西就不应该被称为工具。哦，你是指像AI技术的那种工具吗？AI是没有意识的。不过你的反应让我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我曾经怀疑过你是吞噬我的邪神。诶？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事。”
“但是我就在想人造的邪神说到底就是机器罢了， ｃ但是你是有人性的和电脑的那种程序不一样。”
“说不定我就是电脑程序呢。”
“不，电脑程序可以有电路逻辑的规则，可以有操控者赋予的意志，但是都不是意识。比如说，现在起你就是邪神的人格化身。据我的了解观察，你至少有邪神运行逻辑的意志，邪神内部生活的人包括我在内所有人的族群意志，和你自己的本我意识。只有本我那部分能称为意识，也就是你作为‘你’的那部分。我确定你是拥有本我意识的。”
“我有本我意识？”
“对的，高兴，失落，愤怒，爱意，恨意，不符合运行逻辑的思考等等都是你的本我意识体现。你是个实实在在的人。诶？不对，是实实在在的神，是个有那么一点点迷茫，还很可爱的神。”
“谢谢，可以的话还是当人好点，。”
“你要是人的话，那不就是我老婆了吗？所以第二个问题没法回答。但是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
“明明是未婚妻。谢谢你解答我的问题，它意义非凡。你想要什么，说吧？”
“我想要你。”
“啊？我还不是菲利西亚呢。”
“的本我意识的真心。”诶，祂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细思恐极的话？
“我不知道怎么给你，可以先等我找到它吗？”
“可以哦。”
卡俄斯离开了13号世界，带着别样的心情在旧人类会议努力完成自己的逻辑闭环和三个意识意志的平衡。
“第0号世界，本我替代计划模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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