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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击证人呢？”
“在那边，已经冷静下来了。还有，法医那边通知您过去，说是有了新发现。”
警局里熟悉的烟草味，白气环绕，乔空山闹得满头大汗，说道：“好，我马上过去。”
收到报案，出警、保护犯罪现场，这番行云流水的操作就像是回了家一样，十几年的经验无法被抹掉，最奇怪的是，周围人竟也觉得没什么异常。
刚要推开解剖室的门，新上任的刑警队长突然叫住他，“老乔，你先回去吧，这里，不是你的职责所在。”
乔空山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心揪了一下，像是一口气吃了一大碗面条，堵得慌。
他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这个曾经带过的人，随后侧身让了路。
他下了楼，来到张问旋面前。一旁的女警察不断地询问着他现场的细节，张问旋一律回答“不清楚了。”
看见乔空山的脸，张问旋又张了张嘴，将自己积压在心的疑惑说了出来。：“我..听见了一声石头击打地面的声音。”
这可真是个重大发现！
那女警又疑惑道：“可是案发现场，并没有石块存在的痕迹啊！”
“确实，就连白雪覆盖层下面也都是沙地，而且十分工整，没有丝毫石块存在的痕迹。”
正说着，刑警队长推门而入，“老乔，你也在啊。还没回去呢？怎么，是派出所的工作太清闲了吗？”
“哈哈，这话叫你说的，派出所和警察局都是为咱老百姓服务的，自然都忙，不说了，我这就回去，那边还等着我呢！”一旁一直站着的刘俊看着洋洋得意的刑警队长火不打一出来， wｗw.uukaｎsｈu.cｏm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你放尊重点！乔...”话未说完，被乔空山打断，“小刘！”随后又压低声音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张问旋随着乔空山一起出了门，乔空山突然开口道：“这位小同志，我送你吧，正是晚高峰。”
“哦不用了吧，晚高峰，开车不方便。”面对乔警官突然的好意，张问旋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在脑海中已经形成了部分关于乔空山的形象碎片，他与乔空山有些相似之处，所以格外的同情且心疼这个男人。
“没事，我的‘小钢炮’可是性能极好，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的！”他举起手，骄傲的指向自己的电动车。
寒风中，傲立着一辆可载人式电动车。随着乔空山手指的方向，张问旋憨笑两声，又点了点头。
乔空山与刘俊道别之后，二人跨坐。风打在脸上格外刺痛，面对堵塞的交通飞驰的小钢炮显得格外自由。“小同志啊，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哦，乔警官，我叫张问旋。”
“...你叫张问旋？”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问题，名字好听。”
“乔警官，您做这行多少年了？”
“哈哈，我做这行二十多年了！”乔空山回想起自己二十多年从警生涯，竟然就这样被“退居二线”了！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萦绕全身。
“您努努力，都能生出我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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