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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写满故事的深色眼眸，让她小小的心沦陷了。
那颗隐隐悸动的心在传达着一种渴望，渴望透过那深邃的眸底，直探进其心灵深处的秘密，哪怕因此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看了看此刻剑眉微蹙，双眸冷峻的少主，女子暗暗叹了口气，那时候的少主青春年少，也没有创立暗影门，眼神更不似现在这般冷冽。
想想这十年光景，能让一个专门从事暗杀和情报的组织发展到机构遍布中原各地，常人很难想象这得需要多少心力。
像他们这样的组织，往常都是隐匿行迹，低调行事。
只是少主最近几年突然一反常态，竟在都海临城——长兴城，建了座水上楼宇——悠水小筑。
虽说平常事务皆由她来打理，不过这“悠水小筑少主——念无痕”之名早已在江湖传得沸沸扬扬。
沉默良久，男子方才悠悠开口，“绮雅，你也有此疑惑吧？”
“……”
本就少言的绮雅未料到少主突然有此一问，不知如何做答，一时静默未语。
少主来这海都茶楼临海眺望，就是从修建“小筑”那年开始的，若说没有疑惑那她是自欺欺人。
只是身为下属的她，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便已足矣，其他并无奢求。
“说出来你俩可能不信，连我自己都不知原由！”男子自顾自的说着，那原本失神望向都海的双眸，期盼、迷茫、自嘲交错而致，转息又隐入一片冷然之中。
这话要是传出去定是无人相信，他堂堂的暗影门门主念无痕，竟会闲得去做些没有原由的事。
“我相信。”绮雅突然道。
念无痕微微一怔，转头看见她一脸笃定的神情，眼底不由泛起一抹了然的深意。
他不再言语，目光又转回那一望无际的都海......
远方，海与天交接处，一线无际的灰暗有如撕开的一条裂缝正慢慢扩散，似要吞没这最后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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