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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提到外公,还是仔细写一下吧!外公是那种念经超度的俗家先生,具体怎么称呼我也不清楚。还会经常去离家不远处的佛庙里上香,好像他也会在那里工作。外公家在哪儿已经说过了。
我小时候似乎最喜欢去外公家了,妈妈回娘家就带着我们去,其实也不远吧!住的还是土坯房,我记得外墙上曾经有一个马蜂窝,那种在土里打洞那种,这窝马蜂好像重盖房子的时候才清除掉,当然土坯房要改成平房也就不存在了。还有葛根藤也会爬上去。正面是木制的,木板框架结构吧!门槛也是高高木质那种,很小的时候进去门都怕撞到摔倒。
外公会写毛笔字,还教过我写毛笔字,可惜大概初中就没学了,也就全忘了。我婆总说外公爱惜纸笔,他们那个年代纸张非常稀缺,后面就养成习惯了,别人不要的废纸,报纸都会拿来练字。后面比如小孩没写完的作业本也会拿来写点字,水笔字他也会的。外公为人纯善,谦和,总不与人争执,可能也与吃斋念佛有关吧!
说下外公编的经书,确实像老电视剧那样,封皮和纸张那时候还能购买,麻线可以自己做自己搓。纸张我记得都还是竖着写的,应该是右往左边写吧!每一页纸写不了几个字,可能也就几十个,看给的线宽,线宽也不同吧!毛笔也有粗细,现在看来真的要极其认真,那么小的毛笔字写的那么清晰还是要点功底的。一般就是抄经书,好像外公已经把金刚经,楞严经背下来了,至于他知不知其意我也就不懂了没问过他。我抑郁某年吧,我也看过部分金刚经的翻译,不过也没入佛学还是现在去西方哲学了。写完,其实都还是一页页的纸,先把白纸码齐,左边短面肯定要刷胶水的,和现在的书一样,只是胶水也是自己做的吧!等干了,加上封皮,封皮肯定是连着的了。也许再点点胶水忘了。可能是用改锥还是有特制的铁器,直接打孔,再用麻线穿逢起来。想着也许不用胶水了,但是应该还是要有的。这样就成书了,外公好像有些还会装书穗吧!
这样的书不知道舅舅家里还有不,也许算是很珍贵的东西了。外公也在前面六七年就去世了,反而走在多病的外婆前面,有点突然。我记得我还在读大学,大二吧,听到消息忍不住哭了。
外公其实也会抽烟,那时候家家都有一把厚重的木楼梯,木楼梯上就放有几个烟杆,有长的短的,短的一般是竹鞭掏空做的,我记得我爸还送过。长的也有几根,后面我舅舅们富裕后也会给他买好的。有一种其实有拐棍那么长,可以当扶手用吧!底下是尖的,便于防滑,我家这边农村很多老人也有。
似乎外公的记忆就这么多,外公给人的印象还是那么知书达礼吧!那时候去外面给人诵经超度,其实也能赚不少钱了。但是我记得外婆说,贫穷给不起钱的人家他也去,只要时间挪的开。有时候还会去偏远的地方,但舅舅们都不在身边,有个我小姨娘在身边,也是教书,没时间送。后面太远的地方也不给去了,老了身体不好,坐长途车也怕颠簸了。
我记得有一次竟然去到我家河对面的一处人家做法事,错过去一点就能看见。云贵的大山沟,其实过去也有两三公里了。但外公没有和我们说, 他也有电话。我们知道后就埋怨他都这么近了也不来我家做做,这次好像是有人专门上家里请他拉着他去的。可能也不好意思提说送他到河对面的女婿家了。坐车又绕了,估计来回个把小时吧!我爸那时也只有摩托,他那身体摩托做不了了。
其实应该写写外婆,前面或多或少都提及了,外婆算那种女强人吧!她们那个时代要挣公分,我三个舅舅基本都是初中毕业,小舅还是高中吧!现在大舅还先在外公后外婆前走了。二舅小舅都是铁饭碗,小姨娘也是初中毕业。大姨娘排行第三最大的女儿也就嫁人了,那时候重男轻女比较严重,我大姨妈又不喜欢读书,似乎小学没读完。我之前也说过我妈排女儿老二也是读完初中的。想想,我外公是有些羸弱的。也许他们的爱情也值得探索下,这组合也是很传奇了。外婆常说,她是前后两个篮子,比别人多挣一倍的工分,才养起这个家。她也种瓜种水稻,还种过一亩半的葡萄。我妈卖菜的习惯估计就她那学的。
一说起来,好像回忆就来了。也许另开一篇在外婆家的生活吧!捞泥鳅捡田蜗牛挖荸荠这些。对了据说我的名字是外公起的,但奶奶又却说爷爷起的。哈哈哈。我妈嫁过来的时候,外婆家的地方是没有有煤炭的爸爸家这边富裕的,但现在反过来了。我有时也说,妈妈要是嫁到外婆家附近或者城里该多好,我和妹妹也许就是富二代了,但是没有如果吧!现在老妈羡慕外婆家附近的人,真的比老家那边的人富裕得多,可是谁能猜测到两个地区经济发展的不同甚至反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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