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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你进一下群聊。”斜阳不慌不忙地从袖口里掏出一副蓝牙耳机和一台智能手机，戴上耳机后熟练地操作了起来。
哦，怪不得他能用微信。白思文咂咂嘴。
“你的老年机呢？”
“普通手机有电谁用老年机啊。”
“……”敢情那天是没电了啊！
白思文也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微信，斜阳果真把自己拉进了一个多人聊天里去，刚进他就看见某个不认识的人在群里发了个apk。
“你把这个app装一下。”
“这是啥？不是什么病毒软件吧？”
“接单用的。”
“？？”
卧槽，这么高级！白思文只觉得自己打了两份外卖工。现在搞驱鬼的都这么时髦了吗？还有自己的app呢！
…不对，自己这功夫能接单吗？
“你们…有没有上岗培训？”白思文发问，换来的是斜阳的沉默。
……看来那就是没有了！
“干我们这行，实力是其次，运气才是首要的。”斜阳沉思片刻后回复对方。
“你怎么能正大光明地说出如此下作的话来。”
“这是实话。”
白思文懒得和他理论，装好app后打开…用微信登录，好吧，免去了手机号注册的一步。整个页面的排版非常简洁：像是书本目录一样写着小标题和难度星级，点开来就是详情。他随便选了一个来看，划拉划拉到底就是一个星形的按钮。
“这个按钮是按了就会收藏吗？”白思文问。
“你按一下试试。”斜阳慢吞吞地说。
白思文真按了。
他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接着他发现整个微信群开始爆发式地消息刷屏。
——哇这个新人这么快就接单…
——不愧是斜阳选过来的人，还挺有本事，连人都没认全就直接上。
——明晚聚餐在哪里？ wwｗ.uｕkanshu．com随便找个馆子还是？
——吃德庄吧。
……
“？？什么东西？这不是收藏吧？！”白思文只觉得屏幕烫手。
“这是接单。”
“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白思文傻眼，他感觉自己又一次被这人坑了。他连忙点开协会app里的“关于我”一栏，屏幕上立刻显示出“已接取一单”。
……他妈的。
“这玩意能取消吗？”
“程序员没做这个功能。”斜阳皱眉。
“我说你们能不能靠谱一点啊？！”白思文怒吼，斜阳见人急眼连忙安抚。
“别担心，毕竟是我把你找来的，所以我能和你一起去做这事…虽然我们这没有上岗培训，但也有老人带新人的时期嘛。”斜阳一脸云淡风轻，“等我把协会内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就来帮忙看看你母亲这边。”
“你作为顶头上司，干嘛还要亲力亲为的？真有心不如让你那个微信群里的把你事儿分摊一下就完了，偏要来找我？”白思文还在气头上，免不了一顿输出，但很快他就发现斜阳再次沉默了下去：和方才带给白思文的感觉不同，斜阳听了这些话…似乎有些难过？
或是难堪？失落？
白思文搞不懂。这个所谓的天师协会目前究竟是怎样一个状况？
“明天晚上有空吗？”半晌，斜阳很生硬地岔开了话题，白思文也念着没再说什么，“我们有迎新聚餐，他们打算在德庄吃火锅。”
“几点？”
“七点吧，你记得来。是给你的欢迎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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