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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有些不知所措，拿着手中的纸钞略显窘迫。回过神来，楚先生已经走远了。
他只是想起几年前，那个女人也会贴心地在铜镜前为他整理衣物和妆容。有那么一瞬间，楚明浩觉得自己还在大夏的深秋殿里。
教堂的钟声敲响了九下，楚明浩知道那是说现在已经到九点了，这也是今天的最后一次钟声了。
巴赫街上，还有家烘焙店是开着的，店里的大厨摘下白色的厨师帽出门了，只留下打扫的女店员。
“要一份面包。”楚明浩说。
“需要奶油吗？都是植物奶油，味道很不错的。”女人见有人进店，赶忙上前推销。
楚明浩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还有“奶油”这种东西。
女人见到发愣的楚明浩，微笑道：“您可以先尝尝，不会很腻，味道很不错的。”说着，他在一次性餐盘上挤出一点奶油给客人递过去。
楚明浩有笑勺子尝了一口，很香甜，确实不是很腻。
“那就加一份奶油，多少钱。”楚明浩在口袋摸索着纸钞。
“面包是6莫，奶油是免费的，”女人微笑，“这是今天的奶油，卖不完是不允许明日再使用的，所以在打烊之前会送给客人。”
“十分感谢。”楚明浩摸出1赫的纸钞递给她，而后接过4莫的硬币和面包，满意地离开。
衣服和食物都解决了，该找住所了。
街头有流浪汉盖着破烂的棉被在路灯下躺平，楚明浩忽然觉得就这样过一晚也不错，但不能委屈了一身好衣服啊。
——
“有没有搞错！是出去一趟又不是不回来了！你搬家呢！”大肚子男人训斥一旁瘦弱的同伴。
“总得过得舒服点吧，”同伴嘟囔，“而且这还不是第一次出远门吗，总要有万全之策。”
“得了吧，用你那破店卖的钱就够了，小心眼，都不知道分点给我，亏我还四处给你找客户！”男人没好气地说，“怪不得找不到老婆，就你这小心眼，谁愿意嫁给你！”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就找到了？”同伴回怼，“都五十多岁了还有脸说我！”
两人就这样互相吐槽，借着月光慢慢向目的地走去。
大肚子男人虽然一直在调侃同伴，但同伴在气喘吁吁地时候他还是会扔掉酒瓶，将那一大包东西抗在肩膀上。
忽然一个男人从漆黑的巷子钻出。
大肚子男人见到那人，眉头微皱。
“有新宝贝的消息了。”那人说到。
“多少酬劳？”大肚子男人放下同伴的东西，问到。
“三万贝朗。”
“哟，这么豪气，看来真的是好宝贝。”大肚子男人笑笑。
“东西的地点和样子都在这张纸上，记住，不要打开那个东西。”那人递过来一张纸。
“放心吧，UU看书 ｗｗw.uukａnｓhu.cｏｍ咱们都合作多少回了！”大肚子男人笑笑，“我办事你们就放心吧。”
“管好你这位朋友的嘴，上面是不允许有其他人知道的。”那人看向一旁瘦弱的男子。
“放心，我的大副，办事效率和我一样。”大肚子男人拍拍同伴的脑袋。
那人再次走进巷子，没了动静。
“我靠，三万贝朗！”同伴惊讶的看着他，“你到底挣了多少钱，居然连我都瞒着，还有脸要分我卖店的钱！”
“哎呀，商业机密。”男人笑笑，而后一把将同伴的包裹抗在肩膀上，笑着继续往前走，全然不理同伴的逼问。
“对了！”身后那个声音再次传来，“这次有时间限制，半个月就要见到宝贝，梅塞尔你注意下时间！”
梅塞尔头也不回，往身后摆摆手，示意自己听到了。
——
“80莫，能住就行，不住我就走。”楚明浩把头伸过前台，和那位肥胖的女老板讨价还价。
“85！”女老板咬牙。
“成交！”楚明浩帅气地拍出一张1贝朗的钞票。
“你刚才可是说没钱我才同意让价的！”女老板大怒。
“哎呀，剩下的钱可是我这半个月的饭钱了，您美丽大方，就不要计较了吧。”
“要不是你会说话，我才不让你住在我家！”女人瞥了一眼，找出零钱给楚明浩，“303，明天记得收拾好房间！”
“谢谢美女老板！”楚明浩一溜烟地跑上楼。
肥胖的女老板拿出小镜子，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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