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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洗过澡之后，沉凛终于可以拥抱宁静。只是没了别人的干扰，自己的思绪却涌了心头。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不管是前几天的经历，还是确认了自己确实有所突破，都是足以让人失眠的事件，不过沉凛在想的事情多少有些奇怪。
那人，不会被我戳瞎吧？
因为当时太过紧张，沉凛完全没有考虑过控制力道，而眼睛又是个脆弱器官。
自己接进瓶子里的是眼泪？不会是……
想得多了，沉凛自己的眼睛都有些痛楚。
还是明天找不见确认下吧。
心中有了决定，疲惫快速袭来，直到闹钟响起，沉凛才发现自己竟然能睡得这么快。
大概是质量好，算不上太久的睡眠让沉凛完全恢复了过来。趁着清早，沉凛直奔不见的研究室，毕竟对方是每天都要做十小时正事的正经人，沉凛并不觉得不见会比自己晚起。
“机器炸了？”
还没进门，不见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是啊，你可是保证过安全的。”
之后是离卦的。
“有人受伤？”
“那倒没有。”
“没人受伤不就是安全？”
不见都被自己炸死过，那轻伤应该也能算作安全。
“这……”
“放心，机器坏了我不会追究的，过两天再给你个更好的。”
“行吧。”
离卦的声音有些无奈，毕竟鉴定境界这种事，他确实做不到。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离卦推开门就看到沉凛，先是一愣，而后离卦就露出些笑容。
“看来讨债的不止我一人。”
“讨债？我没……可能是吧。”
沉凛刚想否认，但仔细一想，也不过是讨债的理由不同罢了。
“快去吧，这应该叫乘胜追击？”
看来机器才是离卦的目的。
“你怎么来了？”
看到门又被推开，不见有些不悦，显然，她的时间还没有补完。
“就是有些在意的事。”
“因为弄坏我的机器？”
“那倒没有。”
毕竟只是正常使用，所以沉凛不会埋怨也不会愧疚。
“那是什么事？”
“为什么选了那个犯人？”
“什么？哦，你说眼泪啊，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
“既然他也算是付出了，那……”
“那什么？要我帮他申请减刑？我说的没什么特别理由，是因为那里的犯人都是一样的混蛋，要不要我来告诉你，他们都做过些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没事了。”
沉凛自然不觉得法外行刑是对的，但是因为自己的歉意，而免除恶汉对别人犯下的罪孽，沉凛也不是什么圣母。
“没事就好，慢走不送。”
不见倒是乐于送客，沉凛才转过身，她就已经开始忙自己的事了。
吃过早饭，沉凛再次来到了离卦的课堂，而久违的大殿也让他感到了些许安心。
“怎么样？有没有讹…拿到什么好东西？”
也不知道离卦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也没有。”
“可惜了，不见老师那可是有不少好东西。”
“看来不是乘胜追击，而是物极必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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