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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回答，三个人面面相觑。
尴尬的沉默。
封释照是尴尬，三个侍卫是害怕。
“行了行了，没用的废物，赶快把火升起来，冻死老子了！”
三个人连忙争着去生火，手忙脚乱地，看得他头疼，虽然他也不会生火。
“少爷！少爷！我找到了！”
就在这时，边掠骑着马赶了回来。
“少爷，”他上气不接下气，但是无比激动，“向西没有几里地有个蒙古包，我看好像只有一个老家伙和一个女子在那里，咱们可以过去把他们赶出去，占了地方过夜！”
“好好好！”封释照本来是蹲着的，连忙站了起来，“这就过去！你小子有点能耐！”
三个人小心翼翼地扶着封释照上了马，他这肥硕的躯体不知道装了多少油水，得亏骑的是好马，不然指定给一屁股塌死了。
“带路带路！搞快点！”
五个人急匆匆骑马往西疾驰。马蹄踏在草原的土地上，泥土搅拌着枯草飞溅到空中。
公子的马果然是好马，跟着公子混的人的马也必然不赖，少顷功夫，五个人就冲到了这座蒙古包前。
一座孤零零的蒙古包。
蒙古包外，一个老妇人正在给一匹瘦马喂草料。看见突然到访的五个人，她以为又是官军来催他们搬迁了。
她和老伴在这片草原居住了好多年，不愿意搬迁南下，尽管牧场的人来催了好几次，他们还是执意要留下。但是牧场的官兵都没有使用暴力强迫他们搬走，牧浩不允许他们这样做，他说要循循善诱，别起了冲突伤了人。
“几位官人可是……”
老婆婆话都没有说完，封释照走上前，手起一刀，划开了她的喉咙。
婆婆没有吭一声，随着刀的收回，直接倒在了草地里，身体接触到地面时，发出一声闷响。
边掠倒是不害怕，他跟着封公子混了这么久，也见他杀了不少人，不就是流血吗，他可不怕。
“你说帐篷里面还有个异域姑娘？”
“当然当然！”边掠也掩饰不住喜悦。
“我先上，你们在外边看好了，别急，有你们的份！”
“诺！”四个人也精神起来了，白天的疲倦一扫而空。
里面的姑娘全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正在专心致志地补着阿爸破了洞的袄子，不知道自己即将遭受怎样的折磨。
封释照走进了帐篷，看见她，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啊！”
里面传来一声尖叫，外面的五个人听得清清楚楚，他们也跟着兴奋。
唉！
不过除了他们以外，还有一个人听到了。
听得一清二楚，听得痛不欲生。
刚巧不巧的，放完羊回来的老头亲眼目睹了老伴被杀，目睹了女儿被强奸，好在夜幕降临，趴在角落，没有人发现他，他没有冲上去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因为这样必死无疑，而且不会再有目击者。
他没有像这群畜生一样失去理智。
他是清醒的。
老头下意识摸了摸腰带裤上钩着的小短刀。
他很害怕，但是还是把刀取了下来，紧紧握在手里。
深呼吸！
他爬了起来，悄悄向帐篷靠近，尽可能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这四个畜生还在外面谈笑风生，就是现在！
他一下子冲了上去！快速冲到那条瘦弱的马的身旁，用短刀砍断了拴住马匹的绳索，然后老练地翻身跨上马匹，使出全身力气挥出马鞭！
“驾！”
他飞速向东奔去。
四个人属实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有人来偷袭了，原来是一个小老头落荒而逃，他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这么怕死的老家伙？”
“要我说，我都懒得杀他，玷污了我的刀！”
“哈哈哈哈！”
“……”
屋内传来绝望的喊叫声，四个人在外边升起了火堆，耐心却又焦急地等待着。
……
第二天清晨，边掠最早醒来，他慢悠悠爬起来，用脚踹了踹那个女子，发现完全没反应，但是又懒得俯下身伸手去看看还有没有气息，于是对着她的头用力踹了一脚，翻过身，她的眼睛已经是空洞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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