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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文愣了一下，斜阳也察觉到了自己耳机漏音的事实，尴尬地堵住出音孔装无事发生。
“协会地址晓得不？”
“我从你微信窗口复制粘贴一个。”
斜阳满意地点点头。
然而白思文此刻的心绪全都飘到了那破碎的耳机音里去：什么传染？今天又是哪一部分？难道我也是被安排好的一环？或者说…
他又想起斜阳那句“话疗的成功率很低”，但以目前状况来看，他们很顺利地与对方沟通并达成了对方的心愿…或者说这不算是话疗？白思文搞不明白，一切都太奇怪、太戏剧化了：就像是他小时候看的走近科学，开篇牛鬼蛇神，结尾又接得不能再接地气。
他望向地板上散落的纸灰，一把火烧得既简单又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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